给小家伙擦着鼻涕一边问林潇月,“你要不要紧?”
林潇月只是被踢中那会儿有些难受,眼下已经恢复,她扬了扬眉毛,“你是不是一早就看出我怀了身子?”
温婉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白,但也没有犹豫,如实说:“在鸿文馆那会儿见到你孕吐,我就猜想可能是,后来又见你向先生请长假,差不多已经能笃定。”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拆穿我?”
温婉道:“你不也在头一天入鸿文馆的时候就看出了我的破绽吗?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目的,又何必当场拆穿徒增尴尬,更何况,拆穿你我能得什么好处?”
林潇月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怎么那么实诚呢?”
温婉不置可否,脑海里浮现的,是相公平日里与人打交道时的稳重言行。
多年的耳濡目染,让她在对人对事的时候,总会第一时间设身处地去想倘若换了相公,他会怎么做。
因为他稳重,说话行事不容易出错,由此给她一种“跟着相公学总没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