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医院等候的椅子是铁艺的,十分宽大,一连三个在一起。 什么都好,就是一屁股下去,整个人的灵魂都凉了半截儿。 冷气也开得很大,从小腿那里吹出来,将整个人冻得仿佛要截肢。 沉珂抬起头来,看向了手术室门上亮着的灯,拳头握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