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夏阮阮和贺渊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关于师父的事情,而外婆的病情也一天天的编号,就像是枯木逢春一般。
到苏醒的第二天,外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甚至能坐起来看看窗外的太阳。
“阮阮,最近怎么没见你师父?这次又麻烦她救我这条老命了,咱们可是要好好的感谢人家。”外婆笑着说。
夏阮阮身体一僵,又点点头给外婆递去自己切好的水果,“外婆,你好好休息,师父这次受累了,我去谢她就好了。”
“也好,你师父最疼你,肯救我估计也是因为喜欢你。”
夏阮阮最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虽然看着外婆越来越好,但是自己的状态却每况愈下。
外婆看着她现在还有些消瘦的体态又问:“是不是你最近吃不好啊?怎么看你怀着孕还瘦了?孕妇最不能想东想西的,要多吃点饭。”
夏阮阮点点头玩,“我孕吐反应重,最近能吃的东西不多。”
“之前看你还胖了一些,现在这么瘦,估计小贺也发愁的吧?”
提到贺渊,夏阮阮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都有孩子了,别闹矛盾啊。”
“没吵架,就是我吃不好。”夏阮阮说。
“那就好,我看小贺人也挺好,是真的疼你。”
夏阮阮点点头没有再继续搭话。
病房之外,贺渊之前调查师父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结果。
“老板,那个师父本名白静,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守寡,她那个已经去世的丈夫好像是一个包工头,自己有个建筑队平时包点小生意。但是他去世的时候接触的那个项目,就是贺家的项目,因为当初有重大施工事故,最后还是她老公负全责。”阿达说。
“还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贺渊问。
“这个项目的时间太久远了,而且当时又重大问题,所以连着卷宗都被人封起来了,估计只有拿到权限才能知道细节。但是她老公的事,十有八九是和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