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是傅九澜的老师,可他却仍旧不敢妄下断语。
短短时间内,傅九澜左思右想之下,才得出了一个法子。
上次冷婉便说过,钩吻这毒,本是药材,可所用计量方法不对,才会变成毒药。
普通人提炼,若是不得章法,则耗费钱财也无济于事。
所以真要将钩吻制成毒药,必须得有钱有势之人在后面支撑。
除此之外,这东西的解药也是讳莫如深。
就连冷婉,翻遍古籍也没寻出下落。
从小生在皇宫高墙之中,傅九澜知道那里头虽说像个牢笼一样,却是个用金丝编织成的牢笼。
里头的御医个个都是精挑细选,若是没本是,还真进不去。
在御医所里,有一位便精通毒理,名唤罗木喜。
凡是后宫有人投毒自杀,皆是让他上前辨认。
犹记得皇后死于钩吻之事,便是老嬷嬷从他嘴里听来的。
虽说离开皇宫已久,可张秉儒好歹曾是天子师,和御医多少认识。
今日傅九澜一提起将军夫人中毒之事需要找一名御医帮忙之时,张秉儒顿时脱口而出罗木喜的名字。
「老师认得他?」
傅九澜惊诧之余,还有些喜出望外。
「自然认得。」
提起这个人,张秉儒脸色不大好看。
「那能否拜托老师下个名贴,今日约罗御医见上一见?」
「不可不可不可。」
连连摆手,张秉儒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为何?」
见他如此坚决地拒
绝,傅九澜反倒是不解了。
「这……这……」
支支吾吾了半天,张秉儒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老师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否让学生也为您分忧?」
明知故问,傅九澜这会儿反倒是不知道分寸了。
「唉!不过就是当年还是天子师时,曾随天子出游,见山中草木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