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些金银首饰都当了,特意换了些粮食、酒肉,以解军需匮乏之急。”
萧如薰心下感动,当下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说道:“有贤妇如此,平虏城无忧矣。”杨氏低头,双颊泛红道:“相公,这还有人呢?”
天色暗淡下来,雪已停住。哱云在平罗城以南二十里外的一片山坡上扎营。大帐内,铜盆里的炭火烧得通红,温暖如春。哱云身穿短衫,坐在一张虎皮椅上烤着手。
他身侧一个身形消瘦双鬓斑白中年男子道:“将军,今日我军帅旗断折乃对方营内一个高手所为。”哱云淡淡道:“你说的是何人?”那男子道:“多半是萧云帆。”
哱云心中一惊,说道:“他怎么会在此?”那男子道:“属下今日方得到主上密信,他老人家信中提及,让我们务必小心此人。今日我们攻城,对方露了一手,所以属下才猜测此人或许是萧云帆。”
哱云眼中精芒闪动说道:“听闻这萧云帆是当今正道武林的盟主,好好的盟主不坐,偏要来这苦寒之地受罪。我若是他,才不会这般无趣。不过就算是萧云帆,我也不怕。若论单打独斗,我或许不是他对手,可要行军打仗,他未必及我。”
那男子见哱云说话时十分自负,便规劝道:“将军切莫轻敌,相传这萧云帆曾得到戚继光的一部兵书。戚继光可不是浪得虚名,他的弟子不可小觑。”
哱云不屑道:“南先生,我是不信,读了一本兵书就能天下无敌。诚然戚继光英雄了得,可萧云帆不是戚继光。反而是这将门之后的萧如薰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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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先生道:“将军所言极是。这平罗城易守难攻,萧如薰非等闲之辈。依晚生愚见,攻城之事宜缓不宜急。”
哱云摇头道:“我在父帅面前夸下海口,三日之内拿下平虏城。你说宜缓不宜急,那不是要我的命?我????????????????偏要急攻。兵法之道在于一个诡字,何为诡?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萧如薰或许以为我初败之际,必定不会攻城。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