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跟你回去,你就交不了差,你交不了差,凌太虚就会要你好看。这种结果是我乐意看到的。
所以我现在就是你的大爷,你的祖宗。你得求我,求到我高兴为止。否则那坐着轮椅的残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
那人看着他道:“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萧云帆道:“不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而是凌太虚太把我当回事。他若是不忌惮我,大可正大光明的找我麻烦,何必玩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人道:“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萧云帆道:“不走。跟着你这样的人走,我连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二人在街上说话,街边一座阁楼之上的窗格内正有一双眼睛瞧着二人。这人正是苏常茂,他看着萧云帆似乎不为所动,心中暗想:“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街上的汉子道:“既然你不想去,那么告辞。”说着纵身而起,向西而去。萧云帆望着对方远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与其让对方将自己引入圈套,倒不如自己先跟在其后,等摸清了对方底细在行动。
然而他的心思很快便被苏常茂识破,苏常茂回身对一个手下道:“计划照常,等萧云帆上钩。”说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属下领命,推门而出。
戴斗笠的汉子轻功平平,萧云帆很快便追上了对方。这汉子赶到一座宅院门前,回身瞧四下无人,便伸手拉着门环请叩了几声。片刻,便有人来开门,开门的见他一人回来说道:“怎么就你一人?”那汉子脸色难堪说道:“唉,这小子鬼的很。我这就去向主人请罪。”
说着他走进门内,那开门的青年将门又关上。萧云帆站在一棵树上,他伸手压低枝叶,将这一幕瞧的清晰。他在树上俯瞰了一下这宅院的地形,寻思道:“此地大概就是那晚我来的园子。凌太虚将大部分人马撤走,而独留此处,必定有不少好手,我若硬闯,自然会吃亏。
到时非但救不了卿儿,还将自己也送进去,那就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