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痴情的女子,我啊打心眼里佩服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情郎而死,他心中压根没有你。那你岂不是白白葬送了丢掉一条性命?”
冯妙卿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臭狮子心中只有我一个,容不下旁人。”金铃铛又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她看着冯妙卿,缓步走至她身旁说道:“这番话他也对我说过,而且要比这动听一千倍,一万倍。”
冯妙卿急道:“你胡说,臭狮子虽然嘴巴油滑,却不是轻浮之人。”金铃铛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他若不轻浮,又怎会与我有一夜之欢?而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吧。还是姊姊我来告诉你,要抓住这男人的心啊,就得把身子交给他。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
是猫就没有不吃腥的,更何况他喝了酒。男人喝了酒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冯妙卿听到这话,脸皮都发烫起来,气呼呼道:“你如此下贱,他……他才不会喜欢你这样风骚狐媚的女子。”金铃铛伸出一根玉指在冯妙卿的脸庞刮了一下,幽幽道:“你啊终究还是年轻,不了解男人。他的大腿上有几颗痣,你知道么?那些痣都是什么颜色?
他的手不老实起来要放哪里?你恐怕没试过吧?”
冯妙卿对于男女之事也似懂非懂,听对方说起萧云帆大腿上的痣,她不由得从脖子到耳根都红了起来。
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双臂偏偏不听使唤。金铃铛巧笑道:“看吧,答不出了吧,姊姊来告诉你,一共有五颗。姊姊我可是亲自数过的。”
见冯妙卿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金铃铛暗暗得意,又道:“你啊自以为是萧云帆的心上人,你到底了解他多少?”冯妙卿道:“我比你更了解他,所以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金铃铛摇头道:“你不信那也没办法,不过萧云帆已经与我有了一夜之欢,等到我怀了他的骨肉,那时你就不会嘴硬了。”
她说时特意将“怀了骨肉”四个字说的格外响亮,生怕对方听不见。冯妙卿明知眼前之人很可能是在扯谎,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