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事便包在我身上。不过我可有一条要说明白,你这忙帮完了,你也得尽快替我帮忙。”
萧云帆道:“凤兄说说看,萧某如何帮你?”凤挥毫道:“你帮我找一件汝窑的天青牡丹花龙纹钵。”萧云帆将他说的这件东西记在心里,问道:“这东西听着像一件古董,可有图样。”凤挥毫道:“我回头设法让你看一眼。”
他二人正说话间,有脚步声走近。萧云帆压低声音道:“我最近就住在这客栈里,午时会在大厅活动。”凤挥毫道:“好了,好了,知道了。”
片刻之后,萧云帆接到门外递来的草纸。而后沿着那隔板下方递了过去,而后大步走出茅厕,伸手拍了拍那下人的肩膀赞道:“曹老二,你这草纸递的可真及时。大爷我若再蹲下去,准要背过气去。你可不知道……”
曹老二心中虽是大为厌恶,但脸上仍是和颜悦色。他尽管知道眼前这个沈还山假的不能再假了,但他也只能忍。一则上峰下了死命令,他不得不忍;二则这位沈大爷出手阔绰,这趟差使他没少从中沾光。如果谁和银子过不去,那他准是脑袋撞坏了。
有时为了银子,一个人的忍耐力也会变得出奇的长,长到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地步。就像青楼女一般,心中未必真的喜欢嫖客,但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即使对方粗鲁的像头猪,她们依然赔着笑脸。因为比起没有银子的日子,饥饿,疾病,冷眼更让人无法忍受。
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内,阿狸坐在一张书桌前以手支颐,手指拨动着眼前一个风车,想着自己的心事。她很少像现在这般文静,在以往的日子中,她都是和野兽为伍,每日嬉戏打闹着实有趣。
自和萧云帆离开自己的住所后,在那镇上被人关在此处。饭菜衣食有人精心照料,可那些人犹如木偶一般很少和她说话。她心中充满了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让自己见萧云帆。
可每当自己要离开这里时,总会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昏昏欲睡。她开始有些想念山中的岁月,眼前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