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大手捂住了他的嘴,那哨兵只觉咽喉一痛,登时了账。周光镐与剩下的士兵也迅速抄到那些的人背后将其杀死。
依照之前约定,他们将这些哨兵衣服剥光,在斩掉他们的一条腿或一只手。巡逻卫队共有五百人,接下来的几个夜里,一到子时,他们便听到鬼哭的声音,次日清晨总会在哨岗前不是发现人头,就是发现血淋淋的断肢。
一时间人心惶惶,没过三日这些巡逻卫队统统撤出防线。等敌人撤离后,周光镐便命人点起火堆向江对岸发出信号。李应祥便率领大军渡过江来,当夜在军帐之中就为周光镐以及二十名士兵设宴庆功。
大帐内,灯火通明。李应祥举起酒杯正色道:“周监军以前是李某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了。”边之垣、朱文达二将也面带惭色,举起酒杯道:“监军智勇双全,我等万不及也。”周光镐微笑道:“各位将军言重了,大家同朝为官,自当为朝廷效力。”
四人一饮而尽后,各都坐下。周光镐缓缓道:“周某这一仗胜在侥幸,若是蛮子不信鬼神之说,我这计策定不凑效。”边之垣道:“常言道:破城为下策,攻心为上策。监军这一招正是攻心之计,我边之垣脑袋虽大,可这样的法子我却想不出。”
朱达文笑道:“你这脑袋虽大,里面却是空空。若蛮子若见了你这头颅,八成也会吓跑?”边之垣道:“你小子八成是喝醉了,若是蛮子见了我的脑袋就吓跑,咱们何必又兴师动众呢?”
朱达文道:“非也,非也。往常庙里祭祀的猪头也不过这么大。而你的头却顶上两个猪头,你在脸上抹点油彩,活脱脱一个大头鬼,你说蛮子怕不怕?”边之垣道:“你小子就喜欢胡说八道。当着将军的面还胡说,自罚三杯。”
他二人斗了几句嘴,帐内的气氛缓和起来。 周光镐道:“如今杂答部的人已退回桐槽据守,未知接下来李将军有何安排?”李应祥道:“桐槽乃是杂答部的老巢,还是等派出去的斥候回来再说。”
周光镐点头道:“将军当日立红白旗扫平川北,依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