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被萧云帆拎小鸡一样举在空中,早就吓破了胆,颤声道:“好汉饶我,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老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萧云帆道:“放你容易,你把这红薯吃了。”说着将他放下。薛登科苦着脸道:“好汉,你看这……”崔老太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忙上前劝慰道:“这位相公,好歹一块红薯,教薛爷吃了,岂非闹肚子不成?”萧云帆知老太想息事宁人,然而在他看来,这些恶人又怎会善罢甘休。没准自己一走又回来寻老太晦气,麻烦既然已经闯了,索性就得拾掇干净。
他抬起手来,扭住崔登科耳朵淡淡道:“你吃还是不吃?”崔登科痛的眼泪都下来了,说:“我……我吃。”萧云帆扫了那两个小厮一眼,喝道:“你们两个去把管事的给我叫来,要收租找我来。”二人闻言,爬起身来,撒腿就跑。崔登科刚吃一口,哇地一声就呕了出来。萧云帆伸手指着他道:“老子说了,你得我吃干净,方才怎么吐的,怎么吃下去?”崔登科哭着脸求道:“大爷,我错了。”
萧云帆一脚踢到,厉声道:“给我吃。难不成还让我喂你?”崔登科只得闭着眼,流着泪,双手抓着那粘着泥土的红薯大口吃起来。萧云帆对崔老太道:“老人家,这事由我所起,我会一管到底,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说着,他端起桌上的一碗包谷珍吹了吹热气,大口喝了起来。
薛登科用眼翻了崔老太一眼,恰巧被萧云帆看到。萧云帆道:“有道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老人家好意给你吃食,你小子比我的谱的还大,竟将这食物摔地上。我问你,谁给你的胆?”薛登科噎住了,说道:“小人……小人不长眼该死。”
萧云帆道:“死倒不用。捏死你,还弄脏了老人家的屋子。老爷我啊今儿个让你学学乖,我来问你可好吃?”薛登科连连点头。崔老太颤巍巍祈求道:“这位相公,你就饶了他。你瞧他这般吃法,定然要受罪的。”萧云帆微笑道:“老人家你且宽心,他闹肚子我会给他治的。”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