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江湖宵小暗算爷爷,冒着生命危险替爷爷验看。二叔,你不夸我,反而训斥我,真真是不讲理!”
冯云庭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冯妙卿绕在他身后,替叔叔按起了肩膀。
冯云庭微笑道:“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长剑。忽然,他心下一紧,脑海中在想这把剑到底在哪里见过。
“二叔,除了这把剑之外,还有一封信。剑我是瞧过了,没什么大不了,信却没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信笺递到冯云庭面前。
冯云庭知她心思,咳嗽了一声说:“你去把门关上,说不定这信里有什么重大机密。”待冯妙卿关门时,冯云庭将信笺拆开,轻轻一抖,里面只有一页白纸,上面写了三字:萧云帆。
冯云庭霍地站起郑重地说:“丫头,你速去把阿六找来,叫他即刻骑上快马,将那客人追回。这件事非同小可,迟不得。”冯妙卿见二叔神色凝重,应了一声,飞步向大厅外奔去。
不多时,尹中豪被请了回来。冯尹二人寒暄过后,各自落座。冯云庭微笑道:“未知先生前来有何事要求见家父?”
尹中豪见冯妙卿在场若说此事恐有不便,冯云庭察觉到尹中豪神色有异,便支仆人侄女离开。
厅上仅剩他二人,尹中豪道:“冯先生想必已经见过在下送来的东西的。”冯云庭点了点头,凝眉问道:“这把剑是小侄萧云帆的,怎地落到贵派手中?”
尹中豪遂将巴山的血案的来龙去脉与掌门被胁一事和盘托出。
冯云廷皱眉道:“如此说来,你们认定萧云帆是凶手喽?”
尹中豪道:“冯先生,此事十分蹊跷,是不是萧云帆所为,在下也不敢断定。
萧君指明要春秋楼出面转圜,还请先生尽快动身,随我去巴山走一趟。若此事拖久了,我担心节外生枝。”
冯云庭沉吟良久,缓缓道:“家父访友也不知何日能归,冯某这边,要处理族内相关事宜,也抽不开身。不如我修书一封,请足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