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多了几分随和。
“父王,儿臣今日来是想提苏城旱灾一事,苏城近月无一日有降雨,田禾土地皆连连旱死,颗粒无收,事关民生社稷,还望父王着人前往苏城兴修水渠。”
王上放下手上的折子,微眯了眯眼,看向面前的清雅男子,“此事孤并未听苏城官员上报,何况苏城水渠孤早就派人兴修过,又怎会至干旱而无水灌溉。”
朝旭风拱了拱手,“此事儿臣已派人查过,水渠在前年就已完建,即便今年大旱,也不至于田地枯旱,百姓食不果腹。然有人在兴建时李代桃僵、偷工减料,致使水渠建成无多日,便溃毁堤坝、无以浇灌。”
“竟有此事?孤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群暗里无视王法,藐视君威的跳梁小丑,老五,此事你带人前往苏城亲自去查,若是找到证据,孤要即刻让他们脑袋搬家!”
折子被狠狠地摔在桌上,空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氛。
朝旭兴看着一旁丝毫不为所动的清雅男子,默默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这老头子发起火来还真不是盖的,恐怖啊!
“父王,儿臣也想跟五哥一起去苏城,为百姓尽点绵薄之力。”
“你就别去添乱了,有时间多去你母妃宫中走走,多陪陪她,也免得她时常在孤面前念叨。”
朝旭兴看着面前完全无视他的老人,一阵心塞,这次可不是他不上进了,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啊。
“王上。”有宫女端上来一盘茶点,福身行了个礼。
“许女官呢?怎的不见她人?”老人扫了一眼地上的宫女,眉头深深蹙着。
“回禀王上,许姑姑突然腹疼难当,怕在御前失仪,惹王上不快,便让奴婢前来侍奉。”
“她倒挺会挑时候,罢了,遣太医去给她瞧瞧,看有无大碍。”
“禀王上,许姑姑说不劳王上忧心了,她已经找太医拿过药了。”
“她倒是想的挺周到,罢了罢了,这几日便叫她在府中好好休息吧,不必进宫了。”老人揉了揉额,一脸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