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身心俱疲,话也不想再多说了。
燕黄楼见此也不再开口,他显得有些沉默,待那两位官差走后,他坐在那长凳上思索了许久。
他想起了昨日陈长生衣袍上沾着的血渍。
好一半晌没能回神。
“咕噜咕噜。”
锅里的白粥咕咕作响。
燕黄楼慢慢回过神来,随即便去了那白粥前把控起了火候。
他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莫半刻钟后。
茶摊里来了人。
“今个这粥瞧着差点意思。”
燕黄楼抬起头来,见那青衫之人走进茶摊里坐了下来。
燕黄楼张了张口,他想问上一问。
但却又如方才一般,没问出口来。
只是道了一句。
“多谢了。”
陈长生听到这话道:“你若是再不看着点火,这白粥可就真喝不了了。”
燕黄楼愣了一下,他无奈笑道:“成,我给你好好熬着。”
陈长生笑了笑,随即便静坐着等待那白粥出锅。
没过片刻,两碗热粥便端上了桌来。
陈长生喝了一口,说道:“再干些都可以当饭吃了。”
“你喝不喝?”燕黄楼道。
“喝。”
陈长生喝了一口,随即从袖间摸出了一把折扇,放在了桌上。
“啪嗒。”
燕黄楼见了那把折扇不禁愣了一下。
陈长生抬头道:“你攒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把扇子吗。”
他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你也是蠢,老去当铺里瞧上一瞧,那老掌柜倒还是个人,但他这儿子,却是个见钱眼开的主,你去的多了,他自然就猜到你有些银子了。”
碗里的白粥散着热气。
燕黄楼看着那折扇,半晌都没有动作。
陈长生问道:“不敢要?”
燕黄楼回过神来,他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