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自己是会医术的,有一次我生病,我奇妙地给自己把了脉,后来便猜想自己有这种本领。
谢芷音来德国冒充你时,我还曾问过她,会不会医术。
她当时也撒谎了,而且因为那张亲子鉴定,我没有过多怀疑。”
温宁细听着,观察她的表情,柔声笑着,“妈,我相信你记忆的深处,有些重要的事,是没有遗忘的。只是,它们不浮出表面,或许也是没有刺激的诱因。
您近段时间回到华国,记忆有改变吗?”
顿了一下,温宁才试探着寸度,“特别是您坠崖之后,我爸他出现了,当时您有——认出他来吗?”
莫子清沉默,回到那个差点死去的夜晚。
英俊的男人在半崖边,发现她掉落在树枝上。
当时她整个人都快死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那棵树的,他好像怀着很厚重的情绪,不敢碰她,说话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湿意,似乎难掩哽咽。
他说,要抱着她跳下崖底,不然她会死在这棵树上面。
后来,他就带着她一跃而下,坠入暗流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