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眼神里清冷复杂。
“坐在沙发上。”
如今人在屋檐下,温宁像个行尸走肉,坐到了沙发上,脸颊一丝表情也没有。
厉北琛拿了个医药箱过来,语调沉冷,“转过身去。”
温宁盯着药箱,木了会,抬头看他那张脸,那副眼神,她再也看不透了,令人憎恨又扎心。
她扬起的秀眉如一把剑,“怎么,又来前脚护着新欢,后脚找补旧爱的戏码?
厉北琛,你恶心够我没!”
他被刺痛,大手擒下来,捉住她的下巴,恼然捏紧,压低声线,“你这张嘴,非要惹我?
我不介意把它封住!”
“你”她除了说恶心,说渣,没有别的词了。
她索性不说,跟他拼蛮力,她没有胜算。
她想收住自己的情绪,可看着他手里的碘伏,想起他冲进来毫不犹豫撞开她,护着谢芷音的那一慕。
后背就狠狠的刺痛起来,到底是没有处理过的伤,痛到她痉挛。
但处理过了,又怎么样,伤口里的破碎,能愈合吗?
温宁陡然猩红了眼,站起身,“是你为了你的心肝,撞我的。
又何必假惺惺?
没有别的话要训我了?厉总,我就出去了。”
厉北琛一把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