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让她无法呼吸,她死死捂着碎裂的心口,心想,他真是连他们最后一点转圜都无情斯裂了!
他们之间只剩下一片薄凉和讽刺。
她苦苦一笑,“你不用安慰我,森洋助理,我已经签字离婚,他有他的自由。”
她想表现的冷静一点,可浑身发抖,眼泪也决堤成了海洋。
森洋叹了又叹,无奈道,“厉总吩咐了,让您尽快离开这,您走吧。”
“我会走的,还留着自取其辱干什么呢。”
温宁扯扯嘴,艰难的站起来,她打了一通电话给遥遥让她来接自己,
目光环顾这栋别墅,
这是最后一次看它了,曾经,这里是他们的爱巢,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
她到底是妄想了,以为卑微留下来,就能挽回他,让他原谅自己。
可她忘记了,碎了的镜子,怎么补回到原样?
感情也是如此啊,经不起波澜和爱恨,扛不过误会和算计!
温宁空洞地收回眼神,悄悄拿出一包药丸,交给森洋,嘶哑叮嘱,“这是他癔症的药丸,拜托你给他按时服用,而且,你要小心,别让黎向晚拿走了药研制。如果他日后有什么抱恙,我希望你能私下和我联系。”
森洋拿下药包,叹了口气,“少奶奶,您根本就不舍得离开厉总。”
“是啊”温宁忽然捂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哭。
弯道的山下,有车开过来了,她知道是遥遥来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