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吗?”
那沙哑的声调里,都透着忧郁和温柔。
温宁的情绪触动,不禁望向他,说,“爸,您要是想知道,您何不下楼去看看妈妈?”
“她不会想见我的,对她而言,我是罪人,是个可恶透顶的人。”
谢晋掷了文件在桌上,幽冷的黑眸泛空,难掩怅痛。
“您太胆小了。”温宁冷声掷言,忍不住道,“您藏着这么多年的爱意,临到了,终于重逢她,您就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往前,草木皆兵。”
谢晋怔愣,被女儿如此教训,他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何止草木皆兵,在他心里,子清哪怕一个冷淡恨意的眼神,都足以杀了他的心。
“我是缩头乌龟,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张脸,引起伤心。”
“可您怎么知道,她会抵触见你呢?说不定,她已经同意见你了呢。”温宁打开话题。
谢晋猛地静止,抬头看向她,“宁宁,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看着父亲紧张到这个样子,温宁解释说,“我没有给妈妈压力......好吧,我可能以女儿的身份,给了她一点点压力。但我没有表达任何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