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现在利用你妈妈的事,把一切罪行都往我身上推。”
温宁踩住她的手,眼眸凄厉盯着厉北琛,“我羊水都被她踢破了,孤苦无依的躺在那,她拨通你的电话,让我向你求救,可我喊破了嗓子,你不发一言,你不要孩子,我那么绝望,我那么恨你!”
厉北琛目光震冷,不可置信地摇头,“三年前你跳海的那一夜,我从未接到过你的电话。当时我在飞机上!黎向晚原来,都是你,是你策划了那一切!”
黎向晚见他们两个都对峙上了,她说不出话了。
温宁悲哀的了然,“所以,你拨打的是一个空号?利用我当时绝望入骨,让我误以为他不要我和孩子,甚至想让我们母子死!
我逃到马路边,生下孩子后,黎向晚的人就追了过来,我心想,我爱的男人不要我,一心想让我孩子死,那我就死给他看,也比落在黎向晚手里被活活折磨强,我才跳海啊!”
厉北琛听着她的绝望,厉冷的摇头,苦笑出声,“温宁,不是那样,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可我被她误导了,赶到海边后,她说你是急着去帝都救李承聿,才从疗养院逃走,你急于摆脱我,把孩子扔向了海里,路边有你逃走的血脚印,我当时气疯了,我恨你抛下我,后来
九九在保温箱躺了半年,我把所有的恨都加在了你头上,我难以重振,是我笨,是我错信她三年,还以为她是值得信赖的好女人”
温宁痛彻心扉,讽笑声声,望他,“所以,你现在知道她究竟做了多少‘好事’吗?
她是多么恶毒的一个人,你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