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棠摇摇头,她两个孙子都想见啊,她比出了手势。
厉北琛拧眉不解,“什么两个?”
他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您只有一个孙子。”
沈棠愣住,她前些日子明明在家里听到了两个名字,九九,墨宝,那时她还没醒来,可是能模糊的辨认一些声音,她有两个孙子的,为什么儿子好像不知道?
“您等着,我叫小家伙来。”厉北琛兀自道,放下她的手臂。
男人走了出去,先安排女佣送厉九九进病房。
然后,视线才看向医生。
这是他请来的华国康复科顶尖专家。
医生说道,“厉先生,你也看到刚才老夫人发出了单字节,但不能操之过急,别逼她,老夫人还有血液检查结果没出来,身体器官的毛病也不少,加上旧疾,其实她还比较危险,目前最需要稳定。”
厉北琛懂了,从母亲的反应看,三年前绑架那晚到后来换肾的三天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他想知道,但不能急。
“所有最好的医疗,给母亲用上”正吩咐,手机响起了。
森洋打过来的,提醒道,“厉总,登飞机的时间到了,淮城这个合同缺您不可。”
-
“打听的怎么样?”
三医院的病房里,黎向晚等着阿青回来。
阿青焦急道,“不好了,我托女佣打听到,今天上午三爷让专家会诊,还问老夫人三年前那晚的事了。
老夫人虽然讲不出,但能发出一两个字节”
“向晚,事不宜迟!”黎母阴鸷的站起来。
黎向晚血色褪尽,必须动手了,她眼神森戾问阿青,“其他的都打听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