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形势,若是长此以往发展下去,损失的是我们,你依然可以在阳间顺风顺水,事不关己,你自然不急!”
“你...说的什么话!”霍语气不过。
“好了好了。”老太太笑着摇摇头,枯槁的手掌拍拍霍语的手。
霍语不再言语,只是目光依然倔强的看着二人。
“我懂你们的意思,可四行的买卖能得以在阴间畅行,完全得益于王侯的声誉,如今王侯不在,我们想要维持下去,选举出一个带头人是势必的,至于生意经,各家有各家的说辞,求同存异罢了。”
老太太呷了口茶,话题重新被拉回,几人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李茹又开口:“既然没人说话,那我就先抛砖引玉,其实我们也无非就缺个靠山,我已寻到一个比王侯更加可靠的靠山,只要大家认可,四行的买卖不日就可继续营业!也没了平日里的约束,诸位意下如何?”
“哦?你所说何人?”司文凉好似不知一般,尤然问道。
“便是我身后之人,泉州柳家之人,柳浮生。”
两人一唱一和间便把柳浮生捧到台前。
老太太嘴角的微笑未敛,她的目光转向后排落座的柳浮生,李茹既然能带人来,又说出这番话,定然此人就是柳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