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囚犯只得照做,背心掀起,从头上褪下。
北风呼啸,雪花拍打在他的后背上,不禁打了个寒蝉。
龚十九的手指画了个圈。
囚犯转过身。
精壮的肌肉上面几块翻飞的皮肉还在流淌着鲜血,肋骨上的伤疤也似让人重新挑开过,触目惊心。
苏誉微微蹙眉。
“穿上吧,你带他去医务室,顺便把0318号带到二楼的隔间。”
“是。”狱警领命带那个囚犯先行离去。
“我们也走吧。”龚十九带着苏誉走进办公楼。
其他的囚犯瞬间松了口气,身子明显松软了些。
龚十九的办公室与苏誉想象的一样,古朴,奢华。
龚十九把唱片置于转台上,落下唱针。
“要喝点什么?”龚十九收好外套随口问道。
苏誉刚要开口,突然想到貌似这种地方也不可能会有诸如雪碧可乐之类的饮品。
这里给苏誉的感觉是饮品只会有各种名字冗长的洋酒。
可他只觉口中有些燥热,需要冷饮来冲刷下喉咙。
“雪碧么?”龚十九打开冰箱取出一厅雪碧递给苏誉。
黑色的坎肩搭配着笔挺的白衬衫,龚十九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别样的华贵。
而他的表情却又偏偏透着理所当然。
苏誉第一次见到气场如此强大的人,明明语调平缓,给人的压力又十足。
“你在想为什么我这里会有雪碧这种饮品?还是在想为什么我会知道你要喝雪碧?”龚十九玩味的笑着。
靠坐在办公桌上,龚十九给自己开了瓶苏打水。
“监狱戒备这么森严,囚犯逃不掉吧?”苏誉出声问道。
“没错,那个囚犯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就是为了联系你。”龚十九坦白道。
“打电话的方式不好么?”
龚十九摆摆手道: “打电话太过刻意,这个时间点,你与我不应该相识,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