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云久最需要的就是在奶团子身体里留下一道内劲气功。
这样对奶团子有好处。
“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刚才他吐了那些多血。
“给你熬药去了。”如实说着。
“……”有些尴尬。
“吐了几次?”那么一大一滩吗,奶团子这身板,会血亏的很厉害。
这也需要补。
但是她之前在森族药库的发现适用药补方面的药材很少。
不是没有,应该是用量多。
看样子还需要问问族长,那方面的药材他们种植在哪个地方,她去采。
还有很多需要的药材,她需要亲自把关。
跟阎王爷抢人命这件事,必须硬上。
不硬刚奶团子就真的要没了。
“不知道。”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哪里记得清楚。
“下次我要是不在你身边早吐血的话,尽量记住,看来还需要给你搓点药丸,至少能够让你保持清醒。”云久这么想着。
“药丸?”不都是药剂嘛?药丸是什么?
“嗯,你会吃很久的日常药物。”
“苦不苦…”这是条件反射的发问。
“药就没有不苦的。”
才不是,药剂本来就没有苦的。
奶团子虽然在心里强调着,却没有说出来,肯定会被反驳。
他们的认知完全是两种概念。
“云久,我现在舒服多了。”被女人抱在怀里,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能力,为什么他一点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感知了。
他这随时就会报销的情况,还能干什么?
又是自我嫌弃的时刻。
“别动。”云久捏着奶呼呼的手腕,静静把着。
脉象虚浮不定,能舒服到哪里去。
“云久,真的……”一滴水珠落到他的脸上。
肯定不是泪水,那就是……大汗。
云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