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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又求夸奖一般的看向他,「那我刚刚表演的绝活厉不厉害?」
孟钦笑了,眼神里表达出了笃定。
我跟着傻笑,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很有才的,跟着我你就享福去吧。」
灯光如水般温暖柔和,孟钦靠着床头,气场安然的陪着我,一手被我抓着贴脸,另一手在我的肩头的外侧,状似是把我拥在怀里,实则我们的身体被城墙隔挡,并没有贴靠在一起。
我自然是揣着小心思的,可这一时半会的又找不到突破口,有些无从下手。
不过没事儿,咱这满腹经纶的,直接翻阅起腹中兵法,采取怀柔手段,迂回作战。
正好这夜色静美,适合从聊心事切入。
等他感动了,流眼泪了,我就去抱着他安慰,安慰着安慰着……
这不就顺理成章的关灯了么!
姐妹有没有道?
一身武艺还拿不下区区一个他?
全是路数!
开聊!
我兴致勃勃的开启了话题。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越说我自己越困,眼皮子控制不住的耷拉。
思维跟着恍惚,一会儿唠头发丝儿,一会儿又说脚后跟。
前村的猪跑了,后屯子的老张二嫂骑车崴脚了,话题来回横跳,自己都捋不顺聊的啥。
孟钦非但没哭,反而还发出浅浅的笑音,时不时的吻下我的额头,一只手还像哄孩子那般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别撑着了,睡吧。」
我意识到自己分分钟能被他忽悠睡着,死死拽着一根神经,想到愤怒能令人清醒,恍惚的说着,「孟钦,你洗个澡为什么要反锁门?我很生气的我跟你说,不许防着我……」
「防的是我自己。」
孟钦的呼吸洒在我脸上,音腔轻柔着,「先睡一觉,睡熟后我找人过来给你换衣服,会做很美的梦。」
「不睡……」
我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