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因照顾兆旸,就将家祭之事托付给了娴贵妃妹妹,实在想不到……”
娴贵妃忙道:“臣妾昨日亲自去宝华殿请来了玉碟,亲手放进了这箱内,昨日一更时分臣妾检视的时候玉碟还在,不想这会子竟然不见了。”
予临刚要发怒,孝纯太后上前制止,镇定道:“祖宗之前不可动怒。玉碟事关重大,无人敢偷,想是不慎丢在了什么地方,但是现在家祭还没有完成,不可大肆搜寻。皇上先主持将家祭完成再命人搜寻玉碟,事后将玉碟之事补上,你我多向祖宗磕几个头请罪罢了。”
予临听闻,便按照太后的指示将家祭完成了,先向祖宗的牌位告了罪,然后命侍卫太监在太庙内遍寻玉碟,竟丝毫未见踪影,又将见过玉碟之人通通审了一遍,也毫无头绪。因恐怕是丢在了外面,被小太监和小宫女们捡去了,不认识是什么随便丢了,便又在宫内四处搜寻,向宫人寻访,只差翻个底朝天了,玉碟竟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予临大为恼怒,玉碟丢失不是小事情,事关来年一年的运势,万一惹怒了祖宗,降罪于皇室,可是不小的祸事。
娴贵妃因办事不利,导致玉碟丢失,被剥去了协理六宫的权力,禁足于宸明宫内,等候发落。又请来高僧在祖宗牌位前诵经祝祷,孝纯太后和皇后也日日到太庙中跪拜诵经,祈求祖宗原谅,不要降罪。
此事突如其来,且事关重大,陆媛深深地为娴贵妃担忧,即刻来到沁芳斋和顺嫔商议。
顺嫔思忖道:“莫不是娴贵妃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故意偷了玉碟藏起来要害她?”
陆媛摇头道:“萧姐姐平日里待人很是宽厚,与他人并没有发生过摩擦,不见得会得罪人。”
顺嫔又道:“能够接触到玉碟的要么是身居高位,要么是娴贵妃身边的人,会不会是贞妃或者荣妃?”
陆媛道:“贞妃的目标是皇后,不会对萧姐姐下手,要说荣妃,或许有一些嫌隙,原本协理六宫之权是属于她的,结果萧姐姐夺了权去,且位分还高她一截,她又心中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