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远房亲戚,挑人机灵忠诚的安排进去。”
建昌伯:“是!儿子知道了,那儿子先下去了。时辰不早了,父亲早些歇息吧!夜里冷,小心着凉。父亲请放心,有儿子在,绝不会让二弟有事的。”
寿宁侯抬头看了眼儿子,眼中竟略过一丝沧桑,摆了摆手,声音低沉地说道:“去吧!”
彭府
彭芺围在火炉旁,盯着手中刚刚捏好的男泥人,随后将它放置火炉中烧制,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炉中跳动的火苗。
“小姐,不出所料,建昌伯果然前脚来咱们这儿退了亲,后脚便去了湘苑找香玉,说是愿意明媒正娶迎娶她过门,既能给孩子个好前程又能全了两家颜面,息事宁人万事大吉。”萧疏道。
“这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见出事了开始讨好香玉,若不是被逼到这份儿上,怕是也就是收个妾室然后将她扔在院子里,生产后任由她自生自灭。这提亲是他寿宁侯上赶着来咱们府上的,如今过河拆桥随便打发了什么狗腿子跑一趟就把亲事退了。”萧月在一旁说道,接着又清了清嗓子,翻了个白眼,学那人说话腔调,“还装腔作势道什么至于礼单和聘礼就无需退回了,就留给府上全当作补偿了。谁稀罕,我呸!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小姐您这脾气是真好。”
彭芺不用抬头看她就知道她此刻什么神情,有什么动作,她自拿起铁钩随手翻了翻火炉中的碳,“香玉是个好姑娘,此事关键在她自己,若是为着腹中孩子着想,风风光光嫁入侯府应当是最好的选择了,倘若她坚持宁愿豁上性命也要指证侯府,两败俱伤那也是她的选择,一切都是命。至于聘礼,当然是不退了,他就是要我也不能给啊!那可是一大笔银子。谁会跟白花花的银子和金灿灿的金子作对呢!”
“那倒也是!”萧月对后面这点还是不得不赞同的,金钱的魅力有谁能抵挡呢?萧疏也跟着点点头。
彭芺:“萧疏,你悄悄去趟王府,提醒殿下利刃要抵在要害的部位出鞘才能一击毙命。还要劳烦殿下安排我去狱中探望建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