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折了一员双花红棍,丢了一个堂口,可谓是损失惨重。
油麻地自进入二十世纪以来,就一直归新记管理,也是新记创立初期拿下的重要地盘之一。
尽管周边的几个堂口一直虎视眈眈,但油麻地向来稳如泰山,从未出现过大的纰漏。
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一周来,油麻地忽然就像是闹了鬼一样,先是有弟兄被斩脚筋,又不断在此地损兵折将,一连串的坏消息接踵而至,压得他心事重重,喘不过气来。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给他的教诲。
许东耀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沙哑。
许东耀如实向父亲汇报了现状。
父亲长长叹息了一声,“我先前是怎么教导你的,我让你换一种方式行事,你想要面子,大可以随随便便找个人杀掉,然后指鹿为马,对外宣称这人就是行凶的凶手,但你非要刨根问底,以至于此…”
“父亲…”许东耀目光涣散。
“亡羊补牢,犹时未晚,你太年轻,难免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你记住一句话,孩子,当别人都有台阶走的时候,你脚下的路才会更宽阔。”许万圣敦敦教导。
许东耀对着电话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他怅然若失地躺在沙发松软的靠背上,脸色沉重。
在其位,谋其职,许东耀初掌社团,终于明白了身为一家之主的艰险。
他细细品味着父亲的话,心头有不甘也有失落,更多的是后悔。
……
另一边,十三妹站在西贡的街头,秋夜的冷风吹打在她的脸上,带来了一丝脾人心扉的凉意。
强文仔给她点上了一支烟,“大姐,都处理好了。”
十三妹点点头,拍了拍强文仔的肩膀,吐出一大团烟雾,“做事吧。”
烟雾飘荡在昏黄的路灯下面,随风消逝。
强文仔裹紧了风衣,大步流星走进拳馆,向着手下点了点头。
几名马仔快手快脚将大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