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听罢笑了笑,“那就继续看着吧。”
大雪坪之上。
在听见了轩辕敬城的话之后。
迎风而立的轩辕大磐立刻笑了三声。
或许是在回应轩辕敬城刚刚对自己的那句猖狂之语。
面带着奚落之意嘲讽道:
“轩辕敬城,你辈儒生恪守北方张圣人所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老祖今日且问你,你修了什么身,齐了什么家?
连妻儿子女都保护不好,居然还说什么,要当撼树的蚍蜉?
你是蚍蜉不假,但不可敬,更撼不了树!
别人转世投胎求逍遥,你呢?当了一辈子窝囊废,这胎依我看啊,不投也罢。”
轩辕敬城看着眼前色厉内荏的老祖宗,表情不卑不亢,似乎那些辱骂在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敬城今日出手不为私欲,只为公道二字。”
“徽山五百年来,年年积雪逢春消融,可霜寒入骨岂是春至便可解除?今天敬城便要扫一扫这五百年来蒙在徽山之上的积雪!”
“至于敬城能扫几分,又或者是一个不小心跌落冰面之下,全凭苍天做主!”
“至于敬城能否撼动大树,又何须用言语来证明?
盏茶之间,你我过招二百余十六,老祖表面光鲜,但实际可有一招略胜于我?
如今折辱于我试图壮胆又有何用?”
轩辕敬城不卑不亢,字字之间却格外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