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婚宴。我听说李夫子的孙女一直心悦你……”
“停停停!”陈云河脑袋都要大了,道:“说好不提那丫头的,你要是敢去跟李夫子说,当心我真跟你翻脸了。”
沈忱道:“翻脸正好,别再来烦我。”
陈云河一脸受伤的表情,夸张的道:“沈忱,你忒没良心了,这几年我一直给你当牛做马,任你使唤,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嗯?”
沈忱脸色一黑。
陈云河说收就收,立马闭嘴。
林溪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转,低声道:“陈县尉的脑子……一直这样吗?”
沈忱:“嗯。”
陈云河不满道:“沈忱,你这娘子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吗?”
林溪不失尴尬的礼貌微笑。
这时,官差带着东西回来了。
沈忱给林溪和大宝系好披风,又把汤婆子塞他们手里拿着,丢下一句“走了”,就带着他们离开。
陈云河啧了声,扬声道:“别忘了回来叙旧。”
沈忱头也没回。
衙门外面已经有了马车,沈忱扶林溪和大宝上去,转身从官差手里接过来林溪他两人买的东西,才上了马车,有车夫给他们赶车。
沈忱进去,就见大宝已经困的伏在林溪膝盖上睡着了。
林溪把两个汤婆子都塞在了大宝怀里让他抱着。
沈忱轻声问:“手不冷了?”
林溪道:“刚才在衙门里时候,你已经给我捂热了。不过,你竟然和海县县尉认识,这我没想到。”
沈忱过去坐在她身边,林溪顺势解下披风来,盖在他腿上。
沈忱想让林溪继续披着,奈何林溪不愿意。
他只好盖着,解释道:“云河与我一般大,我入私塾时还小,常被人欺负,他看不惯帮我,一来二去便认识了。后来他爷爷陈夫子想把他培养成武将,他受不了练武的苦,就把我推到陈夫子面前,让他爷爷训我。”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