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片刻后,傅元英问他:“你给她吃的是什么药?解药呢?”
医生已经给叶漆音检查过身体,叶漆音中的毒,除非有解药,否则一般人很难解。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喂她吃过什么药。”安然的语气听上去无比的无辜,“更不可能有什么解药,怎么,叶小姐出事了?”
“少他妈给我装蒜!”傅元英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三天之内,我限你把解药送过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念这么多年的兄弟情。”
傅元英要挂电话,被安然及时叫住:“你等等,你等等。我真的没有给她下毒啊,更没有所谓的解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怎么能污蔑我呢?你这样污蔑我就算了,你给我要解药,我都没有所谓的解药又要去哪里给你找解药?”
傅元英缓缓的眯起了眼睛,眸中尽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