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那小子的爹找你了?”
胡惟庸连连点头,露出为难的样子,
“是啊,这东平侯这几日是实在着急。”
“本来他是来京都述职,想着带着自己儿子来京都见见世面…”
“这韩亮祖一直在封地,在那一亩三分地骄纵着。”
“不知天外有天啊。”
朱樉眉头紧皱,
“照左丞这么说,那封地的百姓岂不是苦不堪言?”
“在外面居然还能有如此恶习,那在家里可真是不敢想象。”
“幸亏左丞提醒,本王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样,本王即刻派出锦衣卫暗探去查访!”
“必须给陛下奏上一折不可。”
朱樉说的义正言辞。
胡惟庸听到满脸惊慌。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怎么就要查东平侯的封地呢?
“不不,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看见朱樉起身就要走,胡惟庸赶紧拦下。
“老臣是说,纵然韩亮祖可恶,但毕竟不是很大的事情。”
“况且东平侯也是一路追随陛下,也算是劳苦功高。”
“他来找老臣,就是想从中说和,大事化小。”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
“毕竟东平侯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东平候错了主意,找陛下求情…”
“这…您看,庆功宴在即,老臣想着也不能因为这等小事,扫了陛下的兴致。”
朱樉心里冷笑,这特么果然是老狐狸。
对他都软硬兼施,明面说情,暗里威胁。
还想上报陛下?
要是想找朱元璋,早就找了。
“唉,左丞思虑的很对啊。”
朱樉随即坐了下来,他是想看看胡惟庸后面到底要说什么。
看见朱樉坐了回来,胡惟庸心又落了地。
心里暗笑,果然年轻,胆气虽然足,但还是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