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大堂走去。
……
另一边的朱元璋和朱标在书房内,低头看着收缴上来的证据。
回禀的小太监说道,
“禀告陛下,秦王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只是朝奴才甩出了一只靴子。”
“知道了,下去吧。”
朱标将两侧伺候的人叫退。
看着朱元璋仍然目光紧锁,看着费聚所留的鱼鳞册。
朱标小心翼翼地问道,
“父皇,莫生气,一干人等都已经拿下。”
“不过,父皇,儿臣不明白,为何要将二弟禁足?”
“他也并无…不妥之处。”
朱标想替朱樉求情。
朱元璋冷哼,
“不妥之处?标儿,你二弟平素什么德行你会不知?”
“如今在朝堂,突然间大义凛然了?你不觉蹊跷?”
“难道你不疑心,你这个不成器的二弟,是怎么知道这些秘事的?”
“恐怕,朝堂之下的眼线,可不比咱少啊。”
“朱樉,这个逆子烂泥扶不上墙,他想干什么,还能瞒的住他老子我?”
朱元璋提起朱樉就一肚子气。
这也就真仗着是自己儿子,不然砍他百回也不解恨。
朱标自然知道朱元璋是恨二弟不成器,也知道自己老爹虽然在外杀伐果决。
但是对自己的儿子们,还是嘴硬心软,留有一丝温情。
“爹,二弟近半年也几乎闭门不出,也不同那些纨绔子弟在一起瞎混了。”
“更没有再横行霸道,伤害百姓,爹,二弟也在成长。”
“他这段时间是沉稳了不少。”
朱标劝着朱元璋。
“哼,老大,你就是心太软,对这些弟弟们太过疼爱。”
“他闭门不出,一出门,就在朝堂上露这么大个脸,难道这大半年真的什么也没干?”
“恐怕都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难道还指望咱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