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似乎回过神来了,看向雅儿,又转头看向余宁,他点点头,随即就把头低下了。
雅儿说的其实也是实话,我们之间的冲突的确如此,饭是我故意添水做软的,菜是我放盐放少的,又做烂了,雅儿责备我的时候,我也的确回怼了她。
都是事实,但在她的讲述里,我不该这么做,我这么做,就是对她这个客人,对余家主人的大不敬,必须开掉。
雅儿指责我的还有一条,说我修理下水道时,一个保姆竟然支使小主人端盆端水,她也偷拍了视频。
如果一个孩子搞恶作剧,我可以一笑置之。但雅儿有二十岁了,是个成人了,怎能如此?
文博随即低声地说:“我去看看奶奶。”就站起身,穿过客厅,轻轻推开老太太的房间,走了进去,随即关上房门。
余宁看向我,淡淡地开口,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本来有五分钟的机会,但余宁限定的十分钟早过去了,再听余宁的话,我知道自己没机会了,再辩驳也是多余,何况一着急我的嗓子疼得冒烟,连文博都认同她的做法,我还争辩个什么劲。三观不同,不能与之谋。
我也说了两个字:“没了。”
余宁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雅儿得意地说:“姐,你看她都认了吧?我没说错吧?”
我看到雅儿的手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对余宁说:“让她把偷拍我的视频删掉,要是传出去,我就告她!”
雅儿嗓音提高了,说:“呦,你还要打官司?我还怕你呀,我们家有的是钱,请得起最好的律师团,打官司让你赔死!”
她说律师团,不说律师,看来土豪打官司都用律师团,而不是用一个律师,贫穷真是限制了我的想象。
余宁忽然站起来,走到雅儿身边,伸手揽住雅儿的肩膀,亲昵地说:“你来了几天了,我也没倒出时间来陪你,你幡哥早就定了酒店,晚上请你吃饭。”
雅儿受到重视,孩子一样露出天真的笑脸,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