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老太太身上学到的。
跟她去汗蒸区,老太太要了一壶菊花茶,茶水倒好,我举杯正喝茶呢,却忽然瞥见斜对面坐着两个人也在喝茶。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喝茶的两个人,而是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一脸的殷勤,可骨子里却总有隐藏不住的乖戾若隐若现。
那是老夫人的儿子余幡,那个一出生就斤半的胖子小。
余幡的对面,坐着一个长发女人,我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只能看到女人的长发浓密如海藻,遮掩了整个后背。
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这么又长又黑又亮的一袭长发,一般女人养不起,也养不成。
我只能看见面对我的余幡脸上带着谦和的笑,抬手拿起两人中间茶桌上的一只银色的长嘴壶,给对方的杯子里倒入,那不是茶壶,那是咖啡壶。
他对面的女人,是客户?有点太恭敬了。是同学?又有点生疏。是朋友?两人之间又似乎缺少默契。那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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