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干不了吗?”
小花说:“你还生我气呢?”
我笑了,说:“中午饭吃完别睡觉,晚上饭少吃点。平常再跳个操,练个瑜伽啥的,就能瘦。”
她惊讶的问:“这么简单?”
我说:“简单的才是最见效的。说复杂的那都是糊弄人的。”
小花问:“就这些?”
我说:“有用的一句话就够了,没用的说一堆也都没用。”
小花笑得嘎嘎的,用肩膀撞我,说:“你这说话嘎巴溜脆的,跟小姐能打个平手吧?”
我开了句玩笑,说:“打过一回,一比一,平。”
小花信以为真,以为我和余宁真打起来了,她趁老太太去卫生间,对我说:“余宁那女的,可会来事儿了,你看她在咱们保姆前面,叉着腰得得瑟瑟的,在我兄弟余幡面前,可会撒娇了,可会哄人了,要不她一个养女,咋能把我兄弟哄得服服帖帖的?”
其实我之前就隐约觉得余宁不是老太太生的,她和余幡老太太都长得不太像,脾气也不好相处。
小花的话把我逗乐了,余小姐是医生主任,压力大脾气可能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小花嘴一撇,说:“得了吧,她当你吹的牛吧?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刚出来的小白,成天给屁股扎针,还是我大哥托人,她才当上主任,她也挺会来事,这些年舞舞扎扎地又爬上主任的位子了,那都是我们老余家搭的梯子——”
我和小花都没发现厨房门口暗了一块,有人挡住了外面的天光。最开始我以为是老太太去厕所回来了,冷不丁感觉气氛不对,有些异样,急忙抬头,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白衣飘飘的余宁。
余宁走路怎么没声?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听到多少小花和我的聊天?看她盛怒的一张脸,我担心一场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