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脸上都是痴痴呆呆的表情。
伏王知道他们都已被此地阵法所迷,被某种不可说的图案所迷。
“太难了,太难了,父皇和师尊究竟是为什么要派孤前来?难道是因为孤比较坏吗?难道孤在他们眼里,就是个会不顾天下苍生,只顾自己一时之快的大恶人吗?”
“你说,如果父皇亲至,或者派大哥来,他们会怎么选?”
“你说,百年千年之后,史官会怎么写?”
“你说,孤的那八十八个女人会怎么看我?”
“你说,为什么孤此刻如此婆婆妈妈?”
伏王此刻,已经向前一步,接近了仙台,他数次伸手要拿那石丸,又都犹豫抽回。
一向杀伐果断不计后果的他,不知道为何如此为难,难以下手。
“想拿就拿。磨磨唧唧。”
人群的边缘悠悠传出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伏王。
循声望去,是那个小海子,垂着头,一脸的血污。
“差点忘了,这边还有一个你。有缘之人。”伏王笑道。
并没有被图案所迷惑的陆然,或者说根本不够资格看见那图案的陆然,紧咬着牙关,狠狠瞪着李仮。
“你脏了。”李仮看着他一身的烧痕,还有缚在他身上的“冷艳炬”,嫌恶地摇了摇头。
陆然不接话,直接问道:“我问你,为何李江流说他杀光了陆家村的人,究竟是不是你——授意李江流去的?”
“是。”李仮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你——还有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如此不把人的命当命——”陆然几乎要吼出来。
李仮的眼睛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人就是人,命就是命,只是不值一提而已。小海子,你可知这台上的石丸是何物?”
“我管他是什么?跟我没有关系!无论他是谁,是什么东西,你们都不能为了这个孩子,就这样随便杀人!”
“孩子?”李仮听到这两个字,心里一惊,一瞬祭起一道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