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一篮子大枣,就是她的礼,几包点心是那父子俩的礼,都没空着手来。
陆家人帮着把桌子收拾了,碗筷给洗了,坐在院里吃水果聊天。
“真决定让他教了?”
“嗯,不过是个启蒙,先教着吧,以后看他们兄弟俩能学到什么程度再说”
陆掌柜摘了一颗葡萄放嘴里,“我说妹子,我瞧着这后生真不错,你现在成了女户,把他招到家里,有个男人疼,你也省点心不是?”
“又来了,都说暂时不考虑的。”
“好男人让别人抢了怎么办?别看他没房没地的,可是他模样好,还识字,我猜他肯定是舍不得孩子,才不出去找活干,不然的话,怎么也得混个帐房先生,你说呢?”
“咱不说这个了,说说我徒弟如芯,她的婚事如何了?”
“我正在给她相看呢,如果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更不要说如芯那关了。”
“记着,对方家一定要人品好,可不能烂鱼冲数,光打听是不行,有的时候驴粪蛋儿表面看着光,得亲自去看了,才知道内里好不好。”
“放心吧,我可不象他们那些人家卖闺女,我跟你说的事,你上个心啊,别不当回事,”
“知道了。”
陆掌柜坐了一会儿带着闺女和两个丫头也走了。
乔麦长长的松了口气,没想到在家做饭款待个客人,都比早清跑步打拳累的多。
总算知道为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家庭主妇,为什么是黄脸婆了。
成天围着锅台转圈,干着看似不累的活,其实比干体力活还要繁锁的家务,能不显老才怪呢。
她赶紧让兄弟俩去洗漱完回屋休息去了,她累,这两个小人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这一夜,她什么也没干,喂饱闺女后一觉到天明。
起来赶紧洗漱好,两个儿子早就烧了水,锅里熬了粥,热了馒头,还炒了一大盘素菜。
“娘,还打拳吗?”
“必须打,先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