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爸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杜思源压低声音回答。
舒苏浑身一颤,情不自禁靠向了杜思源,挽住了他的胳膊。
却觉得杜思源如同小太阳一样,手臂上竟传来暖烘烘的意思。
她被寒意一激,再加上心情紧张,这时只觉得这条胳膊就是给她一床鸭绒被也不换,立刻利用地形优势,卡住了杜思源。
杜思源叫苦不迭。
虽然舒苏一惯的把自己当男人看,但你自己有多前凸后翘没点笔数?
平时没什么亲近的举动还罢了,这时杜思源只觉得自己胳膊被压在山脚,只能勉强保持着胳膊不要乱动,免得生出误会来。
尼玛,仗着是我兄弟,一再挑衅我,端的不当人子!
杜思源压下心中猗念,被舒苏夹裏着上了楼梯。
越是接近二层,寒意越重,在手机灯光的照耀下,舒苏甚至看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带着白气。
她牙齿冻得嗑嗑作响,骇然问:“怎么会这样?”
她是小半个月前回过一次家,当时只觉得父亲很不正常,但还不至于整个家里都冷得跟冻库一样。
而此时,外间温度大约在度左右,虽然已经偏低,但绝不至于吐出白气来,照常理,在室内,温度只能更高几度……
杜思源也吐出一口气:“你爸估计真遇到事了。”
舒苏声音带着哭腔:“怎么会真有这种事……破四旧的时候,不是说这些都是迷信么?”
“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用科学来解释的。”杜思源小声回答,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二层的某个房间前。
“这儿是……书房……怎么办?”
舒苏的脚都吓软了。
杜思源冷笑:“能怎么办?是人是……那什么,总归要看到了再想办法。”
舒苏半崩溃:“怎么处理啊?真要是……那什么,是会死人的!”
杜思源摇了摇头:“怕个屁!谁把谁干翻还两说呢!”
说着,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