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杜思源等人大约五六公里远的地方。
一个年轻人坐在火堆前,手里一根树枝上串着一块被考得黑乎乎的东西,旁边还竖着一根。
隐约有衣袂破空的声音传来,他眉毛都没动一下:
“搞定了?”
一个年轻人出现在火堆旁,看了看他身后的棕熊尸体,无语道:“这可是保护动物。”
正是前去攻击杜思源的年轻人。
烤熊肉的年轻人漫不经意的道:“又不是咱们国家的熊,管不了这么远吧?再说了,你就对熊掌没点兴趣?这可是上珍之一,一般人吃不到。”
前者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拿起树在旁边用余火烘烤着的熊掌,咬了一口,呸的一声吐了出去。
“又老又韧,腥味这么这重,这有什么好吃的?”
后者愣了一下:“是么?不应该啊?这么新鲜的好货,不至于这么难吃吧?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样了?”
前者冷笑:“有什么怎么样的?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后者摇头:“那你还不赶紧搞定他们,咱们也好早些交差。”
前者把手里的熊掌扔进了火堆,继续冷笑:“慌什么?我还没玩够,总要让他们感受一下老前辈沉重的关爱才对。”
后者无语道:“如果有能通过的,大家迟早都在一个马勺里搅食,你可别做得太过份了。”
前者的脸沉了下来:“你教我做事?”
后者转动着手里,表层已经碳化的熊掌:“你属疯狗的?逮谁咬谁?你以为我想管你?我特么怕你玩脱了!”
“你有种再说一遍?”
后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前者:“付兴堂,你想找麻烦?”
“你有什么资格说教我?”付兴堂眼神冷得能冻死个人。
“对待敌人,可以残忍,也可以冷酷,更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万万不能拿着戏耍的态度去面对他们,你不要说我在说教你,这是欧阳疯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