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反应了一会，神情变得更加迷茫。
“下…下毒？”
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苏清欢皱眉。
“我也不知道，我…说不清楚，我也想不明白。”
她坐在那里抱着腿。
任由雪花落在发丝上。
一言不发。
她不说话，青墨也不敢说话，连原本要汇报的事情都不敢说了。
许久过去，苏清欢又说了句突兀的话。
“你说有无缘无故的好吗？就是不求回报的好？有这种感情吗？”
“应该…没有吧？”青墨试探性的回答着，但见到自家主子神情有些不对劲，又紧忙改口道，“有！肯定有！”
苏清欢轻轻抿着唇。
簇紧眉头。
“为什么呢…按理说，对一个人好都是图她些什么，可我现在一无实力，二无财力，他有何处可图呢？”
青墨张了张嘴，却不敢接这个话。
多说多错。
她是不想接这个话，但主子那边已经看过来了，眯着眼睛仔细瞧她。
“你说呢？”
这会再不说就不行了。
青墨只能硬着头皮道。
“兴许是那人瞧您这副皮骨生的极美，所以…所以，心生喜爱？”
苏清欢沉默一阵后，还是摇头。
“不，我那冻疮和疤痕没好之前，相貌与野兽无异，是极丑之人，寻常人看了不呕几声都算不错了，怎会心生喜爱。”
“那…这…”
青墨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憋了半天没憋出来一句完整话。
所以说也瞧见了那仙家弟子，来照顾自家主子的画面。
她只是只修炼得道的狐妖罢了，有幸得到主子栽培，才幻化成人性。
哪里知晓这些事情，又哪里分析得出来？
若让她去暗杀或是潜伏，那倒还擅长，但这种事对她来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