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武功,殷宏飞倒也不敢过去打扰,主要是怕惹李宝儿不高兴,弄巧成拙。
可“组建狼军”的念头一直在心头翻来覆去的,让殷宏飞坐立难安,在书房里转了几圈,他想了想就抬脚去了九树堂。
殷文远如今虽然因为屁.股上的棍伤,需要趴在床上静养,但正如殷文平兄弟俩说的那样,身为长子,殷文远即便是受了罚,也是不能好好休息的。
九树堂的院子里坐着不少等着回事的管事,殷文远趴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份公函在看。床前的屏风外坐着两个书吏,一人正朗声读着公函,一个则提笔于纸上,准备随时记录下殷文远的批示。
听院子里响起“见过王爷”的见礼声,殷文远诧异的抬头看向房门口。
隔着扇大屏风,他只能模糊看到自家老爹脚步匆匆走进房里的样子,那行进间透出的急切感,让他不由愕然。“出什么事了,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