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徒打磨得如你一般,从你手中夺得武状元之名,不知小侄意下如何?”
“必当倾力相助。”刘信抱拳作答。
“一言为定。”何道长举起空茶碗。
“请。”刘信离开扶手椅,到何道长茶几旁,为其沏茶续水。
“此茶谓之何名?”何道长边饮边问。
“圣上赐其名曰:凤凰岩韵。”刘信放下茶壶,走到靠墙的多宝格前,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一个精美华丽的带塞玻璃瓶,回到何道长椅旁说,“这里还有些许凤凰岩韵,道长可带回品茗。”
“此为器皿为何物?”何道长看着手腕粗细、半尺来高的瓶子里大半瓶茶叶问。
“此谓缠丝珐琅玻璃瓶,乃内务府养心殿造办处所制的宫廷器皿,是皇上与茶同赐之物。”刘信微笑着回答。“赠剑带鞘、送马配鞍。只是茶未及满,不成敬意,万望海涵。”
“蒙贤侄厚爱,贫道却之不恭啦。”何道长紧攥玻璃瓶,笑着说。
“客气客气。请。”刘信端茶倒水。
……
“三妹,你再擦,把漆都擦掉了。”二太太的话把宋琦从刘嫣假扮的刘信身边,拉回进红楼的大立柜中。
“哪能呢。楠木家具越擦拭越亮。”三太太说。
“三妹,你说五妹最近这些日子,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二太太的声音突然变低。
“太哪啥了?”三太太的声音也小了下来。
“太,太,太奉承咱们了。”二太太没找到合适的词。
“一个罗汉床而已。没有她,过两天老孔一样能弄回来。”三太太不以为然。
“她还给我弄了一套美容的化妆品,大大小小、瓶瓶罐罐,可多了。都还很精致。”二太太说。
“她是不是还说,这套化妆品大礼盒是金都大商场从南国进的,不对外卖,只送高级客户?”三太太问。
“是啊。怎么?你也有?”二太太问。
“她给我了一套,我没用,扔柜子里了。二姐要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