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明天我陪许伯忙乎前街饭店的事,不定到啥时候呢。”宋琦摇摇头,拍了下芙蓉和姚舞,“你俩明天好好上课。一直到中考,谁也不许请一天假。”
“好。”芙蓉答。
“你咋啥都说好?”姚舞小声嘀咕一句。
“你?”宋琦问姚舞。
“好吧。”姚舞说,“那明晚我们还来。”
“行。”宋琦答。
“你几点能在家?”姚舞问。
“白天跟许伯跑跑事,晚上应该一直在家吧。”宋琦说。
“咱们放学回家,吃完饭就我去找你。”芙蓉对姚舞说,“咱俩早点儿来。”
“好。”姚舞点头,“反正宋琦他又不吃饭。”
“你俩喝水不?”宋琦从茶几上茶杯托盘中,拿了个空杯。
“有。”芙蓉端起自己倒的那杯茶,说,“你喝你凉水去吧。”
“我这儿也有。”姚舞端起俞婉姝那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宋琦接了杯自来水,像品酒一般,细呡着。
“宋琦,西州跟咱们比,怎么样啊?”芙蓉问。
“什么怎么样?”宋琦反问。
“比如生活条件啦,比如社会治安啦。”芙蓉说。
“比如婚姻制度。”姚舞说。
“听说不怎么样。各方面都不是很好。”宋琦想起林小旭姐妹的姐姐林安澜的话,便又说,“咱们现在能听到有关西州的事儿,都是被人‘过滤’后剩下的,具体什么情况,只有人到那儿,亲眼看过才知道。”
“谁闲着没事,‘过滤’这些?”姚舞问。
“各级管理者,都会把对自己不利的事,有意隐瞒,不让人知。一层层下来,咱们听到的就变了味呗。”宋琦解释。
“等你西州回来,把你亲眼见的讲给我们听。”芙蓉说。
“好。”宋琦答应。
“等你回来,我们也把《囹圄中的女人们》看完了,也讲给你听。”姚舞拉着芙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