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国家牺牲,但我怕痛,严刑拷打什么的我是受不住的,只能热法子自杀快点死,已免泄漏秘密也省得受罪。”
听着何雨云的解释,老人愣愣的看着何雨云。
突然笑了出来,笑得起来越大声,直至笑岔气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待气息平复,老人看何何雨云。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和老头子我认个亲。”
何雨云有点傻了,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到认亲了,老人自顾自得说着。
“我叫胡立德,老北平人了。以前是个政委,解放战争时受了伤,建国后便退了下来。因为家里人都死光了,一个人守着老宅闷得慌。每天只能到处闲逛,和一些老头喝喝茶下下棋,今天是出门散步时,不小心踩石子了,人老了站不稳就滑到河里去了。”
“我跟你说啊!要是年轻时,我可是扭秧歌的好手。站在石坡上都载歌载舞的,那会脚滑…”
也许是许久没人听胡立德唠叨了,这一将讲,讲得胡立德是眉飞色舞。
何雨云安静的倾听着胡老爷子的讲叙,时不时的露出笑容,随着老爷子的话语赞叹。
何雨云没见过战争,但他敬佩战争英雄,正业为他们的付出,才有了夏国的建立。
更别提胡老爷子这种满门英烈,所以认亲也好,倾听也好,何雨云都非常愿意。
甚至都打算给胡老爷子养老了,反正以何雨云的能力和系统,多别说多养一个人,就是多养几个都可以。
傍晚,何雨云踏着夕阳余辉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刚进门,阎埠贵隔着窗户就喊。
“雨云啊!今儿中午你去哪了?你哥和大嫂娄晓娥领证的庆酒都没吃,你家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没见你回来才吃饭呢!”
何雨云一愣,想想起今天出门前大哥何雨柱说的话。
顿时有点愧疚,哥嫂领证的第一餐饭,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估计都有人编排何雨云对大嫂不满了,事关大嫂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