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
“傲慢....傲慢.....”
“你觉得你为父,可还傲慢?”
刘伯温嘴里念叨着苏白对他的评价,突然拧过头望向自己的长子。
见状,刘琏顿时吓的头皮发麻,抖如筛糠。
他老爹刘伯温,封爵排最后,当官总被贬,自然是有原因的。
刚正不阿,盛气凌人,别说是溜须拍马了,连句吉祥话都不愿说,从不奉迎上意,专门与皇帝叫板。
说其,三尺之外,傲气逼面而来。
一点也不夸张!
然而,当儿子的哪敢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道:
“父亲一向平易近人,门生遍布大江南北,青田老家的乡亲们,每每提及父亲的名字,无不肃然起敬。”
“何来傲慢之说?!”
刘伯温猛地站了起来,自嘲的笑了笑:
“不对。”
“为父生来不羁,苏先生给予的评价,不假.....”
感慨的话音未落。
只见,长子刘琏“扑通”一下跪了,苦苦哀求的声音,不绝于耳。
刘伯温不为所动,自顾自的站在窗边,整个人看上去无比颓废。
他望着外面淅沥沥的秋雨,呢喃自语: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终须心药医......”
.............
诚意伯府死气沉沉,魏国公府却是一片欣欣向荣。
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
徐达的三个闺女,两个儿子,便被府内的喧闹声吵醒。
他们一个个睡眼惺忪,哈欠连天,各自打开房门查看。
却见,老父亲指挥着府上一众家丁,正在源源不断往院子里抬放硕大的木箱子。
俨然快无处下脚了。
徐妙云皱了皱眉,对此浑然不解。
她先给两个妹妹披上衣服,而后快步来到徐达跟前,莫名其妙道:
“爹,一大早上的,您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