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搅屎棍,分分钟被打出,任天清怕啊。
好在会所里的人,非富即贵,不管本性如何,在这里,都表现出了绅士,善良,大度,而且,这里的安保比之外面更甚,脾气再大的,也不敢在这里发火。
团子的行为就是丢脸了一点,也没妨碍到别人,况且,一个三岁小豆丁哪知道什么是丢脸,这些人也没自降身份,去为难一个小团子,都很友善,还时不时的逗弄两句。
团子飙些一本正经的小奶话,惹得大伙笑眯了眼。
团子也乐,龇着小米牙道,“小葡媞要玩。”
旁边穿金戴银的富太太笑道,“小家伙,你有钱吗,想玩可得拿钱出来,没钱玩不了。”
“有哒有哒,小葡媞有好多钱钱。”团子在小脏包里一掏,这几天挣的钱全掏出来了,一大堆十元钞票,目测两三百。跟那些赌红眼的赌徒似得,有一股赌上全部身价的豪迈,全推了出去。
对团子来说是巨款,但对这里的人来说,一把的筹码都不够。
富太太小得不行,涂着血红指甲的手,捏捏团子的胖脸蛋,“哎哟,这些可不够,你叫声美女姐姐,我带你玩好不好?”
旁边有人打趣,“程太太,您可别把小孩带坏了,这哪是孩子该玩的。”
富太太也不恼,笑道,“这有啥,学会这个也是本事,学好了,将来说不定能发家致富呢。”
“这孩子穿得不错,家里可不缺钱,再说,能来这的,哪个缺钱了。”进这里的第一道门槛可就是钱,所有,即便团子背了个小脏包,也没人质疑她的身价。
“就是,这孩子家人心也大,怎么带这来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抱着团子的任天清就成了谴责对象,他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人。
任天清冤得六月飞雪,他就是个没有发言权的孙子,他能怎么办?
团子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扭着小脖子到处瞅,看到了带他们进来的大哥哥,忙伸出小爪爪要抱,“好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