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看上的是我那位玩伴的什么“瘟疫载体”的特质,我也不懂……”
“当时是夜晚,我父母听见外面有很吵的东西掉落和尖叫的声响,出去查看,我也一起去看了,就看见了两具身体皮肤血肉化为脓浆,不断融化,却仍然能继续行动的“尸体?”,那是我玩伴的父母。”
“还有我的那位玩伴,被那个瘟疫教派的家伙提在手中,不知道在往嘴里灌什么玩意,是些看着很绿的粘稠液体,而且还会动,有些像史莱姆,但比史莱姆多了一种让人难受的气味,反正是被那个瘟疫教派的神官称为“神恩的”的东西。”
说到这里,话语稍微停顿,凯文嘴里轻轻念叨了两遍“神恩”,神色带上了一丝不屑。
“总之就那么样,我看着我那个关系不错的玩伴,“烂掉了”,当时他大概是被我和我父母开门的动静给吸引了注意吧,不断融化的同时把目光投过来了,我怎么都无法忘记那个绝望的眼神,那是我小时候经常在夜晚做梦梦见的梦魇。”
“烂掉了?抱歉,我不该问的。”
詹妮听着凯文那不带有什么情绪波澜的回忆,平铺直叙的淡淡讲述,没有感情的修饰,反而更让人能清晰地窥见当年的场景,这让詹妮情不自禁地问了出口,随后意识到了自己话语的不妥。
“是啊,烂掉了,我的那位玩伴全身都融化成了和那些“神恩”差不多的绿色粘稠玩意,我还能看见他的颅骨在里面飘,他大概还没死吧,不过变成那种东西么,我觉得还是死了更好。”
凯文没介意詹妮谈不上礼貌的询问,继续讲述着那个属于他的噩梦,他的语气依然很平淡,但是詹妮能看见他身躯的微微颤抖,凯文在压抑自己自回忆之中诞生的那些糟糕情绪……
“那个瘟疫教派的牧师把我的同伴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身体也和“神恩”很类似,可以随意变形,然后转头看向了我的父母和我,我们当时完全吓呆了。”
“那个牧师笑了下,甩了两滴“神恩”在我父母身上,然后……指了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