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全靠项充李衮的蛮牌保护。
一般敌人见了这阵势还没开打自己腿就软了三分,别人上阵都是恨不得披三层重甲,看到两个赤裸大汉,举着凶器晃荡着冲锋,下意识的就觉得惹不起-这看起来就和神经病似的。
普通人最怕的就是疯子。
想到这儿,他撇着身边持盾护卫的戚定邦,不由得笑起来“洒家好似和盾牌有缘分啊……”
当然现在是再也不能享受昔日果奔快感了。
忽然他想起什么来,于是勃然大怒!
“那厮,既然用了洒家的名字,但这打扮胡里花哨,却看着眼熟,想起来了,这是那宝光如来邓元觉的行头……”
想到此处,更是火大。
鲁智深在西军时便罕逢敌手,有了水磨禅杖后,更是百战百胜,除了某次着了张青孙二娘两口子的道儿被麻翻过外,从来没吃亏。
直到碰到邓元觉,两人大战几十回合,竟然不分胜负,须知鲁智深蛮劲发作起来,便是号称枪棒第一的卢俊义或者拼命三郎都得避其锋芒。
而邓元觉竟然能打得有来有回,并且也一样是个胖大和尚。
这让鲁智深十分不满,那场大战,不光打得凶,两个秃头嘴里也不闲着,虎吼连连之余,彼此更是一口一个贼秃,全然不顾及自己脑门光光,可见是真打出了火气,否则断不至如此失智。
那场大战也让双方观战者啧啧称奇,贼秃对骂,千古奇观……
总之,原本圣天子对有有人用自己名号造反是喜闻乐见的。
不料,那个西贝货做戏不做全套,竟然用死对头邓元觉的行头打扮出场,这就让他万分不爽。
“兀那贼秃!”他在城楼上运作中气,“速速退兵,洒家饶你不死!再有,从今往后不得用花和尚报号!”
报号乃是江湖切口,但凡百姓落草,必定要给自己起个花名匪号,不但显得威风,而且还能躲避官府追查到真名实姓防止家人被株连。
鲁智深这次是难得发了善心,作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