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国朝会一片喜气洋洋。
出使的三皇子带回了国书,不用开战不用岁贡,居然还能迎娶大夏公主,虽然大家都明白那高昂的聘礼实则就相当于一年的岁贡,但表面上还是比较理想的,不用背负“岁贡”的骂名。
出使的二皇子更是带回了迎娶大辽国长公主以及两国百年友好的消息,至于‘河间府’,一众文官是不在意的。
“陛下,‘河间府’割让也就割让了,毕竟只是草原,没有产出,还要囤兵,每年消耗无数。”
“短见。且不论当年为打下‘河间府’我大周付出了多少,仅看其战略地位,就无可替代,大辽国要‘河间府’仅仅是为了那点草地?一旦‘河间府’拱手相让,大辽国只要发兵,随时可以攻取‘大宁城’,‘大宁城’一破,大辽国便可长驱直入,杀入我京都,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庸才。”左相宋安儒呵斥道。
一时朝堂喜悦的气氛被打断,众臣纷纷议论,还是有不少有识之士认可左相的,毕竟拱手相让‘河间府’,以后大周在北面就真的守无可守了。
“陛下,‘河间府’不可丢,一旦失去‘河间府’的防线,以后大辽国更会得寸进尺。”
“太子以为如何?”周帝抬头望向太子。
“回父皇,儿臣认为左相言之有理,既然可以与大夏国和亲,那么大辽国的挑衅便不足为惧,镇国公已然开拔至‘大宁城’外,那么岂有不战而退的道理,我大周高祖以武立国,我等岂有动不动就割地的道理,那‘河间府’是父皇亲手打下,当年父皇与皇叔东、北并进,势如破竹,何等威风,这才不过大周六年,吾等热血未冷。”
“承儿,你是这次出使的主力,你且说说。”周帝再问二皇子。
“回父皇,儿臣以为左相和太子所言确实有道理。但是儿臣也在想另一个问题:假设开战,则国力及兵力肯定受损,胜了则罢,但若败了呢?国力衰退,‘河间府’甚至‘大宁城’不保,那时候是不是要付出更多?况且真到了那个时候,大夏岂能真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