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看起来像是读书人,为何知道江湖事?”
“江湖事?金庸小说倒是看过不少,事就真不知道了。”
“那你为何知道家师的法号,顺风。”
“哎吆歪,大师,我问下哈,你们这出家人是不是还负责送快...押镖?”
“也是有的,你以为修行之人真能靠腆着个大脸化缘就能活命?自然是要做些营生的。不过贫僧现在是云游和尚,方寺庙皆可入。”
宋文仲心想就一到处挂单的和尚,说的像是云游高人,估摸着也不是个正经和尚,僧不僧的不确定,贫倒是真的很贫,于是闭口不再搭理。
宋文仲在半梦半醒之间又梦到了那个北大滑雪俱乐部最后一次活动的光景,也不知道怎么的滑着滑着滑出了一个大周国成都府雅州村孤寡村民的身份,这番进京赶考实在是迫不得已,村子已经被连年征战嚯嚯的不剩几人不剩毫钱不剩几斗粮,沈文仲看得懂人情世故,挤出些许眼泪,然后将能塞的粗面饼子全都塞进了木箱,孤身一人带着“期盼”被劝出了村子,送行的人眼里明显透着喜悦,怪只怪这小子太特么能吃了,真是“恨别晚来时,他日不聚首”到“热泪盈眶”。
宋文仲孤家寡人来,孤家寡人走,只带着一大筐粗面饼,以及一个大周乡下人的身份,一如既往的点背,从来没办法靠碰运气得到意外惊喜,手无缚鸡之力倒也不至于,只是在这个世界到底要靠什么生存,宋文仲是丝毫没有想法的,这个世界“冷”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圆通和尚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书箱里居然没有一本书,人倒是格外警觉,只是一点动静,沈文仲就从梦里醒来,只见圆通和尚正转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大师,看够了没?”
“还行。”
“天已大亮,还不走?”
“贫僧觉得与你甚是有缘,不如结伴而行?”
“你是与我的饼子甚是有缘吧?”
“嘿嘿,出家人也饿。”
“大师是高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