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闻言缩了缩脖子。
好吧,他承认,他虽然经常找傻柱的麻烦,但是他也挺害怕傻柱的。
娄晓娥在一旁看着。
她其实挺讨厌傻柱的,但是现在的傻柱让她感觉十分陌生。
娄晓娥也接济过秦淮茹一家,但她确实挺看不上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
不像话!
哪里有寡妇这样吊着一个单身汉,从中获取利益的?
秦淮茹一直在哭,眼泪说什么都止不住。
但是在场的人们心里各怀鬼胎,已经忘记了一开始他们是为什么来了。
最后还是何雨柱皱起眉头。
烦死了,重活一生,他可没有这种耐心。
听这群人在这逼逼赖赖,还不如回家吃好喝好睡大觉。
何雨柱转头就走了,他先是拿出一只老母鸡炖上。
本来不准备再吃一顿的,但是看着这肥硕的老母鸡,肚子里馋虫都被勾起来了。
炖了一只鸡,烂乎乎的勾的何雨柱肚子咕咕叫。
他并没有着急吃,而是端着盘子去到聋老太太家。
上辈子,聋老太太对他很好。
一直帮他说话,最后还把房子留给他了。
这辈子,他要加倍地对聋老太太好。
见了傻柱,老太太笑的开心。
“怎么想着来我这老太太这屋了?”
“想您了,我炖了只鸡,软烂的,您绝对咬得动,尝尝我的手艺?”
聋老太太吸了口气,本来刚吃完饭没多久的肚子又有些饿了。
“你这孩子,有这份心就好了。”
她嘴上说着,却是笑盈盈地夹起一块肉,放在嘴里,确实很香。
她听说了今天的事情,感慨了一下,自己的傻孙子不傻。
和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吃的开心,何雨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临死之前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被人关心过了。
自从聋老太太去世之后,